今夜不知为何,守卫松动,属下便带着剩余的弟兄逃了出来,此刻,他们就在外面接应,只要属下救走君上,今夜便能彻夜离开大凉城。”
时越一双眼睛格外的亮堂,充满了希冀。
“待我们回到大殷,君上便可派兵讨伐这殷鹿竹,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顾庭芳坐在床榻上,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时越,也不搭话。
瞧着他的神情,时越眨了眨眼睛,怕他是心中有所顾忌,时越又道:“君上放心,属下已经打探过了,殷鹿竹今夜不在大凉城,就连她身边那些侍卫也不在,是一个机会。”
顾庭芳:“……”
听着时越的话,顾庭芳也不回答,只是坐在床榻上,满脸写满了抗拒。
时越那充满了希望的眼睛也慢慢的沉了下来。
“君上,可是有什么顾忌?”
顾庭芳摇了摇头,“其实,孤在这里也挺好,殷鹿竹对孤也算不错,倒也没必要趁着她不再就离开,这非君子所为。”
时越:“???”
有那么一瞬间,时越几乎是怀疑自己幻听了。
什么叫过得不错?
他们日日被关在牢里,三餐不济,受尽苦楚和欺压,再者,君上身为一国之君,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