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层深深的苍白,看上去,极度的惹人心疼。
夜枫掀开帘子坐了进来,瞧着他此刻的模样,眼里随即多了几分凝重。
“主子!你又发病了!”
姬砚沉抬手轻轻的拂去唇角的血迹,没有说话,他只是靠在马车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似乎将他全身的力气都给抽干了,疼的让人难以忍耐。
这样的疼痛,这些年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孤身一人隐忍了多久。
“哼!”夜枫挫败的冷哼一声,一拳砸到车壁上,“都怪那殷鹿竹,若不是她拔了主子的救命药草,主子早已痊愈,也不必受尽这病痛的折磨了。”
听见殷鹿竹三个字,姬砚沉眼皮轻轻的颤了颤。
他突然就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里啊,不知道沉淀了多少的苦涩。
他双肩轻轻抖动,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什么其它的。
瞧着他这模样,夜枫只觉得有些心疼。
“主子,莫在作茧自缚了,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治好你身上姬姓皇族的血毒,重振云姜,其它的事儿,我们便不想了,好不好?”
姬砚沉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那眉头一直都深深蹙着,像是正经历着什么磨人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