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百都了解，但也有一半是明白的。
不过，人族皇庭都是几千万年前的事情了，真正能了解的只有那些老牌神族，像是一些新晋神族的话，却是没有了解的可能。
古皇面色冰冷：“皇庭崩灭，人族强者早已经被吾等诸天万族绞杀殆尽，岂会有强者留下，此事绝无半点可能。”
“吾并没有说那人族背后的强者，就一定是人族强者。”
白皇微微摇头。
他看向其他神主，面色冷然。
“数千万年前诸天万族围剿皇庭的时候，大家的确是一条心的，但现在已是过去无数岁月，各族是什么样的想法那就不好说了。
而且——”
白皇面色从未有过的郑重。
“吾等判定人族是否存在，只是基于灭道规则而已，若是有人族不走人族原先的道路，从而改为吾等诸天万族的体系，尔等可又能觉察到分毫？”
此话一出，不少强者色变。
白皇所说的两个猜测，都是有可能存在的。
若是前者还好，只能说明诸天万族有叛徒，想要暗中相助于人族，但人族皇庭已灭，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也难以有什么大的成就。
可要是后者的话，事情就有些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