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到底杀了多少生灵。
百万！
只怕都是往少了说。
就算是古兴也是心神一震，看向沈长青的眼神微微一变。
这等煞气。
在整个人族中，都没有一人能与之媲美。
纵然是再凶残的刽子手，身上蕴含的煞气，也不如沈长青如今的万一。
作为那股惊天杀戮的冲击对象，神虚感觉有一只看不见的血手，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呼吸都是感觉到有些不畅。
身为天道宗宗主，神虚心性自是不用多言。
然而。
中玄界同为人族，纵然是彼此间有些纷争，每个人手中沾染血腥，可真正背负的人命也没有多少。
像是魔道凶徒，能屠杀万人，就得引起天大的震动，受到各方追杀。
能屠杀百万者，根本就只存在于传闻当中。
不要看皇朝更迭间，动辄就是掀起数十万数百万的大军，一次战争下来要死几十上百万人。
可那是战争。
能真正屠杀百万者，绝无仅有。
所以。
在沈长青爆发出那股惊天杀戮的时候，不止是神虚
内心惶恐，就算是清微等人，也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