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妤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是那个“尾随”的人。她微微皱了下眉,心里清楚自己哭的原因绝不源于恐惧,但对于他时隔久远的关怀,她轻轻地说,“有点。我觉得今晚可能睡不着了。”
她时而像生动的精灵,眉眼一转就是许多的奇思妙想;时而像高傲的天鹅,拢着头发的淡淡斜瞥就叫人心悸,但此刻却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浑身透着脆弱的余悸。
临栩月敛下眉,袋子的结解了好一会,才把保温盒拿出来,“吃点?”
确实有点哭脱力了。姜宁妤没耍别扭,接过他拆开的叉子,就低头吃起了水果捞。
“酸奶放多了。”她评价了一句。
“我当时开着扬声器。”
“嗯?”
“你喊我……的时候,他手抖放多了。”
临栩月平静的解释,却让姜宁妤倏地红了脸。她赶紧多舀了两勺酸奶,干笑道,“感觉你们下班后的活动好多啊。”
“没那么多,今天凑巧。”
“那你平时都做什么呢?”
“运动,打打游戏……之类的吧。”
他今天的态度软和很多,有问必答,不出意外是真的在安抚她。可是以什么身份呢?一个失联了很久又突然关心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