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边单手把耳坠扯了下来,唉声叹气道,“我们老师经常搞临时通知这出,我现在演出服一堆,都能塞满一个行李箱了。”
然后注意到临栩月诧异的目光,不由冲他晃了晃手里的银色耳坠,“耳夹啦。我怕痛就没打耳洞。”说完又兀自惊道,“哎呀,压上韵了。”
临栩月被她逗笑了,“你在说单口相声?”
姜宁妤不以为意。出了音乐厅,她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对了,这两天好像没看到陆离?他忙什么呢?”
“勤工俭学。”临栩月解释道,“他在附近的中餐馆找了份兼职,今天舞会也没去。”
“他下班了吗?”
“那家店十一点关门,还有半个小时。”
“那我们现在去找他呗?”
姜宁妤是那种有了突发奇想就会去做的人,抛出想法的时候,眼睛清亮澄澈,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
临栩月脱下了西装,递给她说,“行,你先穿上。”
她的裙子并不短,只是较修身,衬得她发育奇好。又抱着热烈娇艳的花儿,过于惹眼了。
考虑到国外晚上不太平,她没有推拒,只是感慨道,“怎么感觉我跟你的外套有种不解之缘。”
她把花给了他,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