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猜测,姜宁妤便进去了。
“你们好。”面对陌生人,她一贯落落大方,“我是临栩月的同学,请问我能去吊唁吗?”说罢就递上了白事随礼钱。
那几人愣住了。
其中一个略显憔悴,但眉眼英俊,看着与临栩月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授了礼,客气地说,“栩月的同学,当然可以了。”
然后带她去了灵堂。
大门敞开着,两重门,中年男人没进去,只是温和地说了一句,“栩月在里面守着。愿意的话,可以留下来吃个晚饭。”
“好,谢谢叔叔。”目送他离开后,姜宁妤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还好今天考虑到出远门穿了一条阔腿裤,上衣也是偏淡黄的素花,清新淡雅,误打误撞方便了此时。
她左右看了一眼,没见到陆离,便敛了表情踏了进去。
只在电视上见过的灵堂布置,一口肃穆的棺材,遗像、香炉、挽联和鲜花,长桌上点着一盏长明灯。
但有些奇怪,灵堂的色调一半鲜明,一半沉重,像又不像喜丧,仿佛有两派人持有迥异想法。
临栩月没像亲戚一样披麻戴孝,穿的就是寻常的休闲服,坐在棺材边的椅子上,一手撑在桌子上抵着太阳穴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