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望向墓碑,微微笑道,“现在也算见到啦。”
“你觉得她看到你了吗?”
虽然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姜宁妤还是点头,“肯定看到了。”
临栩月却说,“但我是唯物主义者,不信那些。”
姜宁妤被他弄的,哭笑不得。
忽然他又开了口,“他们说奶奶病了好几年,现在算解脱了。可我每次回来,她总是精神奕奕的,上次还给我表演了一个徒手劈西瓜……”提起这事,他的唇边勾起了无奈而落寞的笑容,“妈妈他们早就知道了,就瞒着我,怕我在外面分心。前两天爷爷伤心过度也进了医院,我想着……等他身体好一些,把他接到我那边住。”
难怪没见到他爷爷。心底的疑问有了答案,姜宁妤松了口气,试图理解他对自己说这番话的原因。可能是到了情绪过于伤心的那个点,心中有千言万语忍不住诉说吧,无论那个人是谁。
“挺好呀。”姜宁妤想了想,替他考虑道,“不过,你现在住的房子多少平?太小的话,现在有些女孩子挺介意跟长辈一起住的,不一定理解得了你的孝心,以后在一起了容易闹矛盾,不如在附近再租一套。”
“不大。”临栩月缓缓道,“就三百来平,复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