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医生有点纳闷,“不该睡过去啊,一般打完就好了。”
姜宁妤当即意识到,不能再装下去了。哪怕丢脸,也不能表现出来。
她直起身子,眼神幽幽的,顾左右而言他,“医生啊,你的打针技术真不怎么样,疼死我了。”
“药效作用,可不是技术问题。”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卷发阿姨,很随和健谈,“小姑娘,下次注意不要乱喝别人开过的水,出门在外总是要注意点的。”又碎碎念了一句,“你男朋友脾气好啊,打针都在哄你,要不是他托着你屁股……”
“啊,我不想听细节了。”姜宁妤羞红着脸,从他的身上爬下来。然而,一落地,针扎过的疼痛又是一紧。她顿时“嘶”了口气,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行了,回去休息吧。”医生却不惯着她的娇气,大手一挥就赶人了。
回酒店的路上,姜宁妤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肩膀,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会装傻充愣,装什么都没发生。”
冷不丁的,她听到临栩月轻微含笑的声音。
将他话语里的那一丝笑意归为嘲笑,姜宁妤无奈道,“我行为不受控,不代表脑子不清醒。”
临栩月笑了笑,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