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完成的事。古往今来，各序列众多大能者都做不到，她一个被废了的皇女，能做到才奇怪吧？
但正是因为不可能，所以她宣传出去，才只会被皇帝嘲笑，而不至于被皇帝在意。
“就这样了。”李素珍抿了抿嘴，“不过，帝书抄录，那位会感兴趣……终究只是我的一個猜测。”
李素珍琢磨着，那位对这玩意儿感兴趣的几率，撑死了也就三成。
虽然，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有可能引起那位兴趣的东西了……
“还要多准备一些东西……帝书撰写本，四家道药，还有一些其他的……多准备一些，说不定就瞎猫碰上死耗子，有一件能对上那位的胃口。”
短暂沉默后，李素珍脸上浮现出苦涩，双手合十。
“父皇，母后，弟弟……希望你们在天上，保佑我一切顺利吧。不过，不顺利也无所谓……反正，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李素珍神色恍惚了一瞬。
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夜，她失去一切的那一夜。
地位，爱着自己的父亲，母亲……自己可爱的胞弟……舅舅，外甥……全都消散在血色的夜中。
她已经是一个人了。
一个没有人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