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道人面容阴沉，看着楚白几度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默默的舔舐着爪子。
楚白眼皮跳动一下，他才不相信地府能够随意的进行轮回转世。要不然，陈康早就轮回归来了……就算是真的，也肯定有某种限制条件，而且转世的条件肯定苛刻到了极致。而且……
“……十方之上吗？”楚白内心掀起波澜，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他贺然转头，目光灼灼，“法家途径的道源，是不是陈康开辟出来的？”
“你知道……对了，你就是法家途径！”骷髅虽然神色不动，但他额骨上散发出的光芒，却显露出他很兴奋，“我知道法家道源在哪里……只要你愿意配合我，我愿意让你获得法家道源……成为十方。”
“不就是被埋在陈康的墓里面吗？”楚白哑然失笑，但内心在这一刻变的沉重。
如果说，道源是十方之上的必需品……那么，能够凝聚出道源的陈康，李见雪，甚至是道祖……难道他们的真实实力是……
如果他们真的到达那个境界，最后都只有这个下场……那么这个世界的真相，究竟是何等的绝望？！
楚白抚摸着聊斋志异，最终只余下了一叹。他伸手轻轻的一敲。道光闪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