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啊，可这重要吗？”程萧一边摇头一边自问自答：“这不重要。”
“而像今天这样，我站在你面前说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像在谈恋爱，你也坦坦荡荡地承认了自己最爱的其实是事业而不是我，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都很有勇气。”林清原诙谐地挑了挑眉，“至少足够真诚敢于表达。”
“对啊，并不是身处恋爱中的每个人都敢于打破美好的滤镜，把事情全部说清楚的。”程萧振作起精神，故作俏皮眨了眨眼睛：“虽然我现在确实难以避免地有点失落，但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正在不断拉近吗？”
“是在不断拉近。”林清原伸手揉了揉程萧的脑袋，得到了她傻笑的回应。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一直都自以为是地先入为主搞错了些什么。
他之前一直以为程萧只是个可可爱爱的傻姑娘，虽然心里装着事情，但那不过是一些年轻女孩惯有的烦恼罢了。
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搞错了程萧的性格。
她其实是一个心思细腻到甚至有些敏感的女生，平时话不多，因为全都积攒在心里，一个人安静地默默消化。
两人看向彼此，然后相视而笑，林清原突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