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得福把遗失行李的陈金飞安顿在村委会的值班室,凑合一晚,然后给他拿来洗脸的脸盆,又烧了开水倒进去。
郭京飞坐在这张简陋的床上,突然叫住了他:“马得糊同志,你坐一下。”
林清原放下脸盆走过来,坐在郭京飞对面的椅子上,两人面对着面。
“额我嘞,对于今晚派出所解决问题的慌华,灰常不认同。”
林清原先是一愣,然后疑惑地看向郭京飞,问道:“咋了嘛?”
郭京飞有些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你问我咋了嘛?”
“哎那些人是贼啊!他们违花啊!违花你们不抓人,把他们晃掉,只是口头教育一下就晃掉这什么意思咋了嘛?那他晃出去了还做贼,然后告诉所有人都可以做贼,反正不用受到惩华吗?”
镜头此时给到林清原面部特写,郭京飞此时此刻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对他这个年轻的移民办小组长兼代理村支书的打击和伤害。
他的眼神和表情也随着不断低落的内心情绪,开始有了非常细微但又肉眼可见的变化,已经看不到表演痕迹了。
镜头外的孔生忍不住点起了头。
“你你们这里,解决问题怎么是这样子的嘛!”郭京飞实在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