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大佬的尸体取而代之,自相残杀的同时,再把遗产留给你。”吉姆舔了舔嘴唇,好奇的问道。
汤米摇摇头:“谁知道呢,这种厌恶与生俱来,也许可能因为我上一世是个开心的有钱人,只是陪女朋友逛个街,就被黑人无理由的枪杀了。”
“这理由比收音机那个更夸张一些。”吉姆耸耸肩:“我觉得你上一世一定是他妈生在非洲的可怜白人,被黑人搞过很多次屁股,这一世才对他们恨之入骨。”
“我也这样觉得。”汤米说道。
“我要占股更多,汤米。”吉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认真的开口:“10%不足以压服我内心对那些黑人的罪恶感。”
“我一共才有50%,已经大方的分给了你10%,你以为只有我们两个就能做这种生意?我还有个阔佬同学,他拿了另外50%,当然,他也不会独吞,他祖父是纽约绅士,父亲是加州绅士,我需要他家里的人脉和招牌,懂吗?他负责在其他银行或者绅士看到我们壮大找我们的麻烦时,出面去解决,比如转让一些股份和平共处之类,我这边则需要独立搞定一些加州政客负责罩住我们,再收买些加州黑人有力人士帮忙站台,比如呼吁诺贝尔颁发和平奖给我们之类,也许等我们壮大一些之后,我大概可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