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构当计算机专家,帮那些科研人员计算加州断层数据,我当菜鸟时的会长查尔斯-萨蒙,则忙着用我提供的VOX电视网站稳脚跟,所有愿意且值得信任的朋友,全部都没有时间和我聊聊天,所以,我只能说,其实这段时间我很无聊,就大多数时间听取各种消息,好像一个为了等待机会,安静潜伏到浑身都结满蜘蛛网的小偷,除了等待,无事可做。”汤米朝嘴里丢了一粒干果,咬的嘎吱嘎吱作响。
托尼取出一盒产自温莎的骆驼香烟,点燃吸了一口:“拜托,我是你哥哥,不是你那些合作伙伴,和我聊聊家庭,而不是你那听起来比调度舰载机还要复杂的工作。”
“老爹还是老样子,带着他那些朋友们兴高采烈的买船,拆船,多拆出一个能修复使用的电台,就能让他们开心好一会儿,定期的体检数据显示,我最好不要忤逆他,他身体素质好的能单手掐死我。”汤米拿起托尼的骆驼烟,接过来点了一支深吸一口,随即咳嗽了两声:
“就冲这难抽的味道,我就知道五角大楼每艘军舰只肯吝啬的安排一个充气娃娃绝对是真的,卷些德克萨斯的牛粪吸起来都比这玩意好闻。”
他把刚点燃的香烟捻灭,随后喝了口咖啡才继续说道:
“至于贝西娅,我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