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
古美门耸了耸肩。
“这个世界上,人都是爱听好话的,什么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不好意思,都是垃圾。我只是顺着这些女人的思路,说出了她们内心深处想听的想法而已。”
小哀不禁抽了抽嘴角:“那你之前对小兰说的那些话……”
“当然也都是假的了。”
古美门理所当然地说道。
“毛利兰独立不独立,当不当工藤的附庸,关我什么事?她爱怎么样怎么样,学法律也好当望夫石也好,我只是想搞一搞工藤那个孙子的心态而已,谁让他老是在我面前那么跳。”
“你他吗(くそ)是真该死啊!”
小哀气急了,一口咬在了古美门的手上。
“嗷呜!我咬死你!”
“卧槽,又来了!能不能不要老是来这一招,松口啊!”
“嗷呜嗷呜!”
“混蛋,你给我松口啊!”
马路上传来古美门的惨叫声。
古美门这个人,如同妖孽一般,几乎算无遗策,将人心洞察得体无完肤。
但要说,如果有什么是克制他的,可能就是小哀了。
毕竟,再怎么说,他都是肉体凡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