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松听出黄建达话语中的激动情绪,不过他见黄建达虽呵斥自己,却没有送客的意思,忙从座位上站起了身,毕恭毕敬地问道:“黄老爷,我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大错特错!”
黄建达又拂了拂他身上的薄长衫,然后将双手背在身后,在陈立松跟前走了两个来回,看一眼陈立松又摇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情绪已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
“唉!自你曾祖父举家回到刀风镇开始,到你这一代四代都在山上讨生活,也难怪你不懂刀风镇的人情世故,所以我也不敢说你了。”
“对不起,黄老爷。”
陈立松天性有着灵活变通与逆来顺受,唯独从他高祖母开始,一直要求子子孙孙都要禁烟。
“你也没错,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其实我刚才骂你呢,是骂召集两庄四寨的事说得太轻巧了,不过,你太想当然了。你可知道,他们为啥会听你的”
黄建达话说得很慢,慢得让人发困。
“这……”黄建达说得再慢,陈立松的思维却也无法跟上,他并不知道黄建达为什么这么说。
“你以为黄庄由我说了算,陈庄由陈天福决定一切吗”
“您说得不算吗”
“哎!陈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