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踢晕容易,踢得无声无息就不容易,更何况听说陈天福请的护院有上百人。”
李飞脚点点头道:“我懂。”
张田农上前叩门。
门开了,开门的是陈伯。
李飞脚正准备起脚,见只是一位老人,立即收住了脚。
他伸手抓住陈伯的脖子,悄声说道:“噓……大哥,别吱声,吱声对我不好,对你更不好。”
陈伯拼命地要点头,但脖子被李飞脚抓着,只能涨红着脸,下巴微动……
站在李飞脚身后的人,早已鱼贯而入。
又听得李笑从南书房嚷道:“飞脚叔,陈天福在这!”
李飞脚松开了陈伯,迅速扑向南书房。
刀峡的人已将前院控制。
当陈天福的护院扑到垂花门处,见小小的前院竟有六七支手枪正朝着垂花门瞄准。
一看见李飞脚,谁都知道这些人是刀峡的土匪,而且李飞脚的身手也是众所周知。
关键是陈老爷正被刀峡的土匪给扣在南书房中。
张田农跟着李飞脚进了南书房,见李笑的手枪正对准着陈天福。
陈天福坐在茶桌前,正往他手中的紫砂壶里加水,脸上显得很平静,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