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富似乎很在意他现在的着装,又低头整理着。
“你这回肯定走不了了。对了,陈立松,趁着在送你去田城之前,咱俩好好聊聊。哎!我他娘的现在实在太闲了!”
“有屁快放!”
“别那么浓的火药味嘛!你作为一名共党,我们可没仇。我既没害过你家,也没杀了谁吧?不至于你要除掉我吧?再说,就算我做了汉奸杀了几个共党,你现在也拿我没办法了吧?”
“我不是共党!”
“我可不关心你是不是共党,只关心你家那块田的一件事。”
“我的田关你屁事?”
“不急,要喝水吗?”
“不渴。你要打我家那块田的主意?难怪昨天在我的田里鬼鬼祟祟的。说吧!打我们家田的什么主意?”
“不急,反正送你到田城,也要等田边太君。”
“田边?田边这回来我们镇,要见什么人?”
“见什么人,你知道了也没用啊。你一个等死的人,知道太多没啥好处。”
陈立松还是关心那个大人物的事:“可也没坏处。反正我就要死了,你告诉我也无妨。”
“可是,我也不知道见谁,怎么告诉你?”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