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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虽然她满腔愤慨,却也只能怒目相对。
“陈桑,天福兄,鄙人记得有一次,有人告诉我,这位陈立松与这位林青荷是一对,说陈立松是陈老爷女儿的相好,哈哈哈!”
从“嘿嘿”笑到“哈哈”笑,田边似乎从阴险变成爽快之人一般,却让陈天福感觉田边性情越来越无法把握。
“听谁说的?”
田边并没有告诉谁告诉的:“我真想不到!对了,告诉你一件事。”
“何事?”
“记得惠子小姐吗?”
“嗯。”陈天福怎么会忘了惠子小姐?
“她回来了。”
“回来了?”陈天福忍不住四处张望,毕竟这名女子在日本时曾经与他共同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
“不用找,不用看,她今天不会来破坏你与你的姨太太的好事。”
“惠子小姐如果来了,一定要请她来喝杯喜酒。”
“惠子小姐的贺礼我一会替她奉上,不过我现在先奉上一份薄礼。”
“太君实在太客气了。”
“不用客气。鄙人还等着陈桑为我皇军效力呢!”
“不敢!”
“这份薄礼就是眼前的这场比划。”田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