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而返。
那位姑娘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如果不是闹了那么一出,说不定就能问到对方的姓名。
严宽己越想越气,又招呼了严喜一顿。
人刚走严大又来了,拿着鞭子对严喜一顿疯狂输出。
“瞎眼的狗东西,到手的少夫人被你气跑了。”
“派出去多少人找,都被你搅和了。”
“那是未来少夫人啊!不长眼的蠢货。”
严喜一个劲嚎:“我也不知道啊!”
一个月过去。
一辆马车往金都的方向走了。
马车上垫了厚厚的垫子,还是被颠得浑身难受。
田韵韵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其他人也差不多的感觉。
于是,打算在客栈再歇一天。
一辆气派的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
外边吵吵嚷嚷的。
喳喳推门进来,“有人要把客栈包下来,客栈老板不同意。”
田韵韵低声说道:“别出去,有事让桂嬷嬷去办。”
客栈老板死活不愿意赶客人走,说是再多钱也不能砸了招牌。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样,没有了动静。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