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系好,点亮了油灯。
男人被喳喳和裴淑仪堵在门口。
严大和唐镜也在门外询问情况。
田韵韵看着脸上溃烂流脓的男人,一阵恶寒。
“你是谁?谁指使你来的?”
“说!”裴淑仪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男人跪在地上,眼神凶狠的盯着屋里的几个女人。
是个硬骨头。
田韵韵看那人印堂发黑命不久矣之相。
对门外的人说道:“你们进来审一审他。”
严大进来先五花大绑,招呼了男人一顿。
唐镜看着男人的脸瞳孔震惊:“我如果没有看错他染上了脏病。”
好恶毒的心思。
究竟是谁想要害她?
喳喳仔细看了看,在她家姑娘耳边说了声是。
田韵韵背过身去,轻轻吐出两个字:“动手!”
裴淑仪按住他的手往地上撞,银针刺穿了手掌,嘴巴被抹布堵住疼得只能哼哼。
那男人起先说是末县的人,被美色所惑起了邪念。
末县人前来却说根本没有见过他,对朝自己泼脏水的恨不得给他几巴掌。
男人怎么都不肯开口。
屋里只留下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