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严宽己还没有细想,惊疑不定的看向胭脂问道:
“是你设计害我?好啊你,竟然恩将仇报。”
心里只觉得恶心,步子越发走得急了。
胭脂从婆子手中抱过孩子,跪在地上,
“公子是要我们母子去死吗?你好狠的心。”
说着竟要自尽,婆子劝道:
“公子在气头上,等消了气上门去说罢。”
胭脂看了眼怀中的孩子,追了几步喊道:“公子等等我。”
田韵韵停下眼睛看向别处,“你先把事情解决了再说。”
这个女人突然冒出来,就像是个颗定时炸弹。
她的婚事怕是有变。
田韵韵细思极恐。
严宽己的脸上只有厌恶,一字一句说道:
“胭脂,你听着就算世上的女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我只后悔当初救你。”
“我爱的自始至终只有田娘子一人,你不配和她相比。”
一字一句像是扎在胭脂心上,这一刻希望破灭心如死灰。
原本一丝美好回忆也被破坏了,她后悔了。
田韵韵在心里叹口气,虽然很扎心,但是总比给别人幻想好。
忽然冒出一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