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岳父大人,要打要罚都听您的。”
田夫子喝道:“谁是你岳父?从今天起田家和你严家老死不相往来。别让我再看到你。”
他胸膛不停起伏,田韵韵原本想求情的话咽了下去。
爹对她这么好,再说话就把他气死了。
田韵韵给她爹顺了顺气,扶着他转身离开。
她原本就着急办婚礼,还未到衙门公证。
田夫子把婚书退回去了,人也气病了。
不孝女田韵韵在床前伺候。
她爹病稍稍好一些,就语重心长的劝道:
“韵韵,他不值得托付。咱们慢慢找个好人家。”
退婚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外边去。
严家理亏自然不会到处张扬。
这次田夫子亲自把关,找到未曾娶妻,家里人也通情达理的一户人家。
田夫子破天荒的让田韵韵出门去散心,顺便相亲。
约定的地点在船上,就算不成也不会被人看了去。
一大早田韵韵穿着厚厚的披风,带着喳喳出门了。
天冷,一路上冷冷清清。
一艘小船停在岸边。
田韵韵远远瞧见小船上少年朝自己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