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专心的把脉。
医师扫了眼桌上的药包,将药渣收进袖子里。
“这个是大病初愈后积食。”
言简意赅,太医留下一帖药带着医师走了。
萧慎谨担心田韵韵在床边守了一整晚。
田韵韵抗拒喝药,喝了吐还把药碗打翻。
浇了自己和萧慎谨一身,被褥上也有。
萧慎谨气急站在床边捏着拳头,咬着后槽牙喊道:
“来人进来收拾下。”
宫女给她换了衣服,床上也收拾干净了。
萧慎谨端着一碗药进来。
他坐在床上将田韵韵搂在怀里,一点点将药灌了进去。
折腾了一夜,田韵韵又吐又发热人也只剩下半条命。
太后听到流言来了,冷着脸训斥太子:
“胡闹,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被你所累,站在这个位置就要有所取舍,听太奶奶的强求不来。”
萧慎谨守着田韵韵,直到她的病好了大半。
派人将她送出宫去。
他站在城墙上,看着喳喳扶着她进了马车,马车越走越远。
一声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
连自己心爱之人都留不住,他拼命得来的东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