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回头,佣农立刻从队伍当中走到前面。
他是个三十左右的庄稼汉,声音带着哽咽:“救救我家娘子。”
吴县丞叹了口气,“林副将已经带兵去追了,等半日就有消息。”
佣农飞快地看了一眼田韵韵,然后低下头来应了声。
吴县丞让人送他回家去,又安排田韵韵等人休息的地方。
田韵韵想看看焕然一新的末县,带着喳喳和裴淑仪上街去了。
一排木楼当中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十分扎眼。
她依靠在门上风情万种,“秦官人,进来坐坐。”
被称为秦官人的男人像是躲脏东西一样,拔腿就跑。
“呸!”
女人骂了一句脏话,白眼一翻扭着腰上楼去了。
又听到脚步声,蹬蹬蹬的下楼来。
转了半个圈靠在门上,抛了个媚眼,“大爷,进来嘛!”
刚刚走来的田韵韵喳喳裴淑仪三人像被雷劈中了。
田韵韵:“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喳喳:“胭脂?”
裴淑仪:“她就是给严公子下药的女人?”
胭脂将扶在门上的手放下来,冷着脸说道:“你们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