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黎古手上拿着那块带血的床单。
田韵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转身跑到屏风后面。
“我今晚回去睡。”
千黎古急匆匆的跑了,很快抱着一床棉絮回来,“找大娘借的。”
他退到屋外去,顺手带上了门。
田韵韵抠着脚趾,她上几世都没有来月事,自己都忘了有这档事。
她把脏的撤下来,借来的棉絮铺在床上。
忽然发现里面包着的两条崭新的月事带,和雪白的棉花。
她清理好了躺在床上,脸还在发烫。
把脸都丢了个干净。
次日,天还没大亮,田韵韵收拾好了出门。
胖婶从屋里跑出来,“秀娘,上工啊!”
“是的。”田韵韵猜昨晚那些东西,千黎古是不是和她借的。
果然,听到她说:“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当家的,用牛车送秀娘去书院。”
田韵韵推辞:“不用了,穿过一条街就到,没有多远。”
大叔的牛车已经赶到巷子里了。
田韵韵只好坐上去,不到一刻钟到了书院后门。
田夫子挎着篮子走出来,惊讶的看着她,“你不是病了?快回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