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佩服他的脑子。
裴淑仪脸色发白,她用了大价钱买来这个秘密,就是要在相府立住。
总不能去告族长和京兆尹,那她有什么好日子过。
她飞快的跪下来,“我再也不敢了,以后给夫人当牛做马赎罪。”
田韵韵:“殿下那边知道该怎么说吧!”
裴淑仪大气都不敢出:“知道。”
府里多了一个女人。
田韵韵和千黎古却不在府里住。
家主府多了很多工匠,在修缮房屋。
主院里敲敲打打的,像是在重新盖房子。
裴淑仪从宫里带出来的丫鬟,把打听到的事说给她听。
“听说相爷让人把老爷住过的院子都扒了,池塘里的水都抽干了,地砖也都敲掉了。”
“为什么?下人他都说府里很穷。”
“因为相爷恨他爹啊!”
裴淑仪瞪大了眼睛,急忙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小点声,咱们自己也被盯着呢。”
她要盯住的人却压根见不到面。
千黎古让人拆房子,这件事他没打算保密。
他把香露卖出的两百两银票和定金都交给田韵韵,“为什么要把价定那么高?”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