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节哀啊!”
萧慎谨抓起茶杯扔到了地上,“到底谁是你的主子?我没说话怎么把我的披风给他的?”
来福懵了下,才明白过来,是因为那个相爷夫人的事生气。
“殿下,您听到太医的话,吩咐奴巴巴的赶过去,不就是为了让她少受一点罪。”
萧慎谨心里的想法又不能说出来,确认了梦里的女人是她,心里堵着一口气。
不能太宠她,梦里自己都给她当狗了,太医说她还是处子,但是她现在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殿下不要置气了,后悔可就晚了。”
……
马车哒哒的走在长街上。
千黎古看着雪白的狐裘觉得刺眼,他伸手想要把那个碍眼的披风扔出去。
他的手指关节发白,狐裘往他怀里动一分,又被拽回去一分。
田韵韵双手抓着披风,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我冷!”
千黎古放开了手,赌气似的背过身去。
他找出马车上备着的衣物。
扯掉身上穿着的扔在一旁,然后一件一件的套上。
弯腰从暗格中拿出鞋袜,眼角扫到了她,她眯着眼睛在偷看。
千黎古被气笑了,转过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