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笛的脸色也不好看了,“珍姨,我查过我温家表哥们的祖母时年轻的照片了,溪溪和我温家表哥们的祖母年轻时,至少有三四分的相似,温安安和温家人,却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现在还不能确定溪溪就是我姑姑和姑父的女儿,只是还少一张亲子鉴定而已,以后你别再说什么溪溪是天生的贱命、贱种,被我姑姑和姑父听到,他们会不高兴的!”
想到睚眦必报的温明远,邢佩珍又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什么都不敢说了。
唐锦笛取出他的手机,调出唐夜溪的手机号,把手机递到邢佩珍面前,“珍姨,你还是赶快给溪溪打电话吧,现在还没进入起诉的程序,只要溪溪愿意销案,你就能离开这里了,等到了起诉的阶段,就算溪溪同意销案,你也出不去了。”
“不不不,我要出去,我一定要出去!”想到号房里的恐怖,邢佩珍再也没心思考虑唐夜溪身世的问题,颤抖着手接过手机,拨打唐夜溪的手机。
唐夜溪没听到。
她正在民政局和顾时暮准备登记。
民政局的大厅里很多人,结婚登记的窗口前,排了长长的一队。
“这么多人?”唐夜溪有些紧张。
她四下张望,没话找话,缓解紧张的情绪,还故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