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民生富庶,贺家是鹤城的首富。”
唐夜溪点了点头,问贺丹珮:“你和冲哥是什么关系?”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贺冲、贺丹珮都姓贺,很显然,两个人之间是有关系的。
“他是我们家的奴才,”贺丹珮轻蔑的扫了贺冲一眼,“也是贺家的叛徒!”
贺冲靠坐在树干旁,垂着头,一言不发。
唐夜溪皱眉:“法治社会,人人平等,不管冲哥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他是我们广厦事务所的一份子,还请贺小姐给他最基本的尊重。”
“尊重?”贺丹珮嘲讽地呵笑了一声,“尊重是自己争取的,不是别人给的,他一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叛徒,凭什么得到我的尊重?”
“我不信!”唐夜溪目光坚定,斩钉截铁地说:“我相信冲哥的人品,他绝不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人!”
贺丹珮又嗤笑了一声,看向贺冲:“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人?”
贺冲缓缓抬头看向他,与她对望了片刻后,轻声说:“我不是。”
“我相信冲哥不是那样的人!”唐夜溪说:“我和冲哥相识虽然只有几年时间,但我相信我的眼光,冲哥绝不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