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都敢用,自然风干。”
她每天什么都不敢碰,除了几样已知的不过敏的东西,什么都不敢吃,恨不得活到真空仓里去了,可还是过敏。
有时候,看到自己难看的像是癞蛤蟆的脸,她甚至恨不得死了算了。
上官牧朗的目光落在梳妆台上的药瓶上,径直走过去,拿起仔细看了看,回头看向余襄襄:“这是你平时吃的药吗?”
“是,”余襄襄走过去,在十几个瓶瓶罐罐里挑出五六个:“这几个是我现在吃的,还有这个,是涂抹的药膏。”
药都是最好的,她继父和哥哥帮她找的医生也是最好的医生。
可是就是治不好。
她要绝望了,经常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想到脸上的疙瘩,就怕的不停的流泪。
她怕她永远都治不好。
要是永远治不好了,她宁可死了,也不要受这种折磨了。
上官牧野把余襄襄递给他的药瓶认真看了看,从其中挑出一瓶胶囊。
他把胶囊打开,唐无忧立刻打开试管。
他把胶囊中的粉末倒进试管。
余醉和余襄襄眼睁睁看试管里白色的液体变成了蓝色。
两人震惊的睁大眼。
余襄襄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