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了,只有找到对胶囊动手脚的人,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你胡说什么?”沈画看向他,厉声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不需要你们插嘴,请你们马上离开。”
唐无忧啧了一声,看向余醉:“这是要过河拆桥呀?”
“抱歉,”余醉向他道了声歉,看向沈画,目光冰冷,“妈,你是我和襄襄的亲生母亲,为什么你在知道了有人故意害襄襄,把襄襄害成现在这样的时候,你没有一点的气恼、愤恨?”
“我......”沈画有些慌乱,她掐了掐手指,强自镇定的说:“我怎么可能不愤怒?只是你的话吓到我了,我们蓝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报警呢?传出去,一定会被人笑话。”
“有什么好被人笑的?”余醉说:“花粉可能是家里的佣人掺到襄襄吃的药里的,佣人有问题,和蓝家有什么关系?”
“不行,”沈画说:“这个家里的情况......就算没事,别人还要说三道四,现在出了这种事,被外面的人知道了,肯定要阴谋论,不知道要说的多难听,襄襄和琪琪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蓝家不能出这种丑闻!”
“妈,刚刚你不还说,过敏是小事吗?现在怎么又说是丑闻了呢?”余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