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牵扯到了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唐无忧帮他们介绍,“姐姐,这是小朗的舍友,叫贺宁礼。”
“贺同学你好,”唐夜溪笑盈盈的和贺宁礼打招呼:“我叫唐夜溪,是小朗的姐姐,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唐姐姐。”
“唐姐姐好!”贺宁礼礼貌的冲唐夜溪弯了弯腰,牵扯到伤口,疼的他嘶了一声,又是一阵呲牙咧嘴。
唐夜溪连忙说:“你趴下吧,别动了。”
她把药递给上官牧朗:“小朗,这是你翘翘姐姐配的外伤药,一天两次,外敷。”
“好,我知道。”上官牧朗接过药,把贺宁礼按在沙发上,让他趴着,撩开他后背的衣服。
看到他后背横七竖八的红肿印子,唐夜溪惊了下。
唐无忧说,贺宁礼身上的伤是他爸打的。
她想着,当爹的打孩子能打多么重?
肯定是小孩子娇气,挨了几下就受不了了,哭天抹泪,眼睛都哭肿了。
可现在,看到贺宁礼身上的伤,她才知道,那孩子不是娇气,是真打的挺重的。
他皮肤白,他后背上的伤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抽的,横七竖八的有二三十道,全都高高的肿起来,有的甚至破皮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