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好了,你爸肯定不打女儿。”
贺宁礼:“......”
他扭头看上官牧朗:“无忧怎么这么讨厌?我能把他赶出去吗?”
“伤口好点了没?”上官牧朗答非所问。
贺宁礼感受了一下,“咦?感觉好多了!这是什么药膏呀?怎么这么神奇?”
他来的时候,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疼的他眼泪哗哗的流。
他其实不想哭的。
他好歹也是个男子汉啊,流血不流泪。
可他从小就怕疼,身体忍痛度特别低,碰一下就痛好半天,更别说被他爸拿着藤条抽了几十下,他都要疼死了!
他流的泪都是生理性泪水,身体受不了,眼泪自己流出来的,不是他想哭!
可现在,他觉得好多了。
原本疼得钻心的伤口,现在感觉凉丝丝的,说不出的舒服,虽然还是很疼,但已经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了。
“这是我们翘翘姐姐自己配的药,只给我们自己人用,外面市面上没有,”上官牧朗说:“大半夜的,无忧特地找溪溪姐姐要来的,你还要把无忧赶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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