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邹老太太尖叫:“你以为乔俊达姓乔就能改变他是我儿子的种的事实了吗?乔俊达是我儿子的种,就是我孙子!我儿子没了,他就得赡养我,不然我就去告他!
一个月给我几百块钱?你做梦呢?”
邹老太太指着乔俊达的鼻子,理直气壮,唾沫横飞,“他要是不把我们一家子接到他别墅里去住,我们就天天堵着他的大门骂他,骂他有钱不赡养老人,为富不仁,只要我活着一天,他就别想过一天清静日子!”
许连翘气定神闲的笑笑,“有人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如果他真是你孙子,可能至少你还活着的这几年,他真要被你搅的家宅不宁,可是,我说的是实话,他真不是你孙子!”
“你胡说!他就是我孙子!”乔老太太尖声说:“你以为他改名换姓,我就认不出他了吗?我带了他三年多,他身上几颗痦子我都清清楚楚,他就是我孙子,他敢不养我,我就去告他!”
“你带了他三年多,知道他身上有几颗痦子又怎样呢?”许连翘淡淡说:“他从他母亲的肚子里时就不是你们邹家的骨血,别说你带了他三年,就算你带他三十年,你儿子依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邹老太太愣住了,“你、你胡说!乔瑶琴生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