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能的,”许连翘说:“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我就觉得你老公有问题,只是你身在局中,当局者迷罢了。”
孟酒清坐在原地,整个人都傻了,目光呆滞,魂飞天外。
许连翘还想说什么,被萧灵月摆手制止。
每个人接收自己不想承认的消息,都需要一个过程。
事实就摆在她眼前,给她时间,她会接受。
许久之后,孟酒清终于回过神。
她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脸色惨白的问萧灵月:“萧助理,我、我该怎么办?”
萧灵月反问她:“你想怎么办?”
她茫然摇头:“我、我不知道......”
“你想离婚吗?”萧灵月说:“如果你想,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在离婚时获得尽可能多的财产。”
“财产?”孟酒清苦涩说:“就算我获得更多的财产,又能怎样呢?”
她唯一的亲人没了、她的家没了。
分再多的钱,又能怎样呢?
“视钱财如粪土也要分时间和对象,”许连翘说:“你和张永正结婚多年,你们之间的财产早就是夫妻共同财产,你少分一些,张永正就要多分一些,他分到钱干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