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她如今还是白壁之身,户口本上却成了离异。
她口口声声说贺兰夏自作自受,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上官牧野见贺兰宁看着她发呆,有些莫名奇妙:“怎么了?想什么呢?吓傻了?”
“没有,”贺兰宁摇头,“上官牧野......人家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
上官牧野:“......?”
他咳嗽一声:“以身相许就算了,你要是实在感激,兑现吧!”
贺兰宁:“......”
她气得踹了上官牧野得小腿一脚,脸颊泛红:“你这个木头!”
就这样的木头,她当初居然还指望着她和他赌气时,他能服软哄她。
她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这么想!
她原本吓得发白的脸色被上官牧野气红了,贺父原本被贺兰夏气的涨红的脸色,却渐渐变的惨白。
几息之间,他像是苍老了十几岁,腰背佝偻,声音虚弱:“今天我才知道,我教育孩子居然这么失败......贺兰夏,或许我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父亲,但我敢对天发誓,我全心全意的疼爱你们姐妹俩,把你们看做我的命,可你......”
他苦涩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