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戴上手铐脚镣被押上法庭时,都没像此刻这么难过。
对他来说,此时此刻,是最难以忍受的折磨。
好在,很快,顾时暮的声音就在他头顶不远处响起:“行了。”
顾初言如蒙大赦,立刻停手。
明明被打的是顾洛白,他却出了一身的汗,大汗淋漓,连额头上都一片的汗滴。
他把皮带递给顾洛白,又帮顾洛白穿好衣服。
顾洛白看了一眼还跪着的祁墨玉,对顾时暮说:“哥,我带着墨玉回去再想想,看看有没有办法降低损失。”
顾时暮点头:“工期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
“好,”顾洛白走到祁墨玉身边扶他,“墨玉,走了。”
祁墨玉随着顾洛白扶他的力道站起来,跟着顾洛白离开顾时暮的办公室。
走到外面,顾洛白歪头看他:“哭了?”
祁墨玉使劲埋头:“对不起,四哥......”
“没事,”顾洛白耸肩:“不就是钱吗?你四哥我有的是!唯一麻烦的是,会延误工期,做生意最忌讳失信,咱们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按时交工。”
祁墨玉点头,忽然问他:“四哥,我又不是你亲弟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