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不管你去哪里说理,也不能说是我一个人的错。”
余淼淼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哑声半晌:“你不是说你爱我吗?这么一点小事,你为什么不能妥协?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我颜面何在?
我总对我的姐妹闺蜜们说,你爱我、是对我最好的人,可发生今天这种事,你让她们如何相信我的话?她们会笑死我的!”
“淼淼,这就是我们症结所在,”温玄阳捏捏眉心,沉沉叹息一声,“淼淼,你想要的是爱情至上,把所有都抛开,把你放在第一位的男人。
而我,我是温家少主,无论何时何地,被我放在第一位的,永远都是家族的颜面和荣光。
我永远无法成为你想要的那种男人,所以,我们不合适,只能分开。”
“你现在才说这种话,早干什么去了?”余淼淼哭着崩溃大喊,“哪怕早一天,昨天你和我说这种话,我们余家也不会丢这么大的脸!
我们余家的亲朋好友都来了,你说婚礼取消,明天去领离婚证,你让我怎么面对他们?我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
“如果昨天你告诉我,今天向你献花,我需要双膝跪搓衣板,昨天我就会告诉你,如果你坚持,我们的婚礼就要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