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听过太多类似的话,已经对这种话免疫了,只当是狗放屁,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根本不当回事。
被骂两句,他身上又不少块肉。
当然,如果谁骂的过分了,或者干脆对他动手,被他放进心里了,那么,那个人就等着倒霉好了。
他完全没当回事,朝季清清走去。
唐无忧却一把拉住了他,抢先一步朝前走去。
梁真真和季清清坐在包间的沙发上,季清清喝的东倒西歪,梁真真坐在她身边,试图扶着她,被季清清一次又一次推开。
唐无忧走到梁真真面前,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瓶酒,一把扯住梁真真的头发,另一手将酒瓶塞进梁真真嘴里。
梁真真先是一愣,很快就是剧烈的呛咳。
酒瓶里的酒只有半瓶了,唐无忧这样硬灌,梁真真并没喝下去多少,大部分酒都顺着她的嘴角和下巴流了下来。
半瓶酒很快就空了,唐无忧将酒瓶扔在一边,松开了梁真真的头发。
梁真真立刻弯下腰去,捂着胸口,咳的惊天动地,似乎要把肺咳出来似的。
她咳了好一会儿,才止呛咳,抬头冲唐无忧怒吼:“你干什么?你神经病啊?”
“不是神经病,”唐无忧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