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霓裳对着手机镜头,平静说:“我知道,此刻,肯定有很多人在骂我、批判我。
他们会说,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他们还会说,未婚夫偷腥,最该打的是男人,不是女人。
还有人会说,捉奸的见多了,就没见过像我做的这么绝的。
我做的太绝了,绝的没给小三儿活路。
是的,我是做的很绝。
因为,我愤怒和仇恨,已经积攒了二十年!”
她蹲下身,扯开赵霓裳捂着脸的手,迫使赵霓裳的脸面对镜头:“看到了吗?
我忍了这张脸二十年!
刚刚,我说过了,我舅舅、舅妈离婚,我外婆担心我舅舅带着一个拖油瓶,不好找新老婆,就命令我妈把赵霓裳带回了我家。
从那天起,我就在忍她!”
她低头看向哭的歇斯底里的赵霓裳,冷笑:“这个人,惯会做戏,在我爸妈面前,装的温良恭俭让,仿佛是个胆小、善良、大方的好姐姐。
可实际上,她什么都和我抢!
我喜欢吃辣,她喜欢吃清淡,她偏偏要吃几口辣的,然后装的很难受的样子。
我妈怪她贪嘴,明知道不能吃辣还非要吃。
她就对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