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屑:“这阉狗天天喊着公平,想要摊丁入亩和官绅一体纳粮,还真是可笑的很。”
“老爷们不交税,这是体现老爷们身份的事。否则乡绅老爷们都交税了,那和这些黔首屁民,又有何区别?”
齐王神色越发阴沉:“尤其这阉狗还说,他麾下的锦衣卫和西厂番子,都是爱护百姓的官吏,那更是可笑至极。”
“我齐地连小孩都知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还有假?”
“千里当官只为财啊!”
齐王又是一声冷笑:“我齐地连乞讨的傻子都知道,当官不发财,那不如回家卖红薯!”
“这阉狗,想要打击异己和削藩集权就直接说呗,还搞得这么冠冕堂皇,就好似他真的是想为民做主一般,也是可笑的很。”
“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阉狗向来如此,一向是自以为是,觉得天下英雄舍他其谁。”
高大长老立刻冷笑着点头:“似乎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我们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也是可笑的很!”
“所以殿下无需在乎阉狗嘴上的逞强,因为这纯属是图一时的口舌之快,根本就没什么卵用!”
“殊不知他越这样说和这样做,那便只会让世家大族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