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她不想死。
她咬着牙，哆哆嗦嗦的说：“好！我给琛琛捐肝，以后也不去找你们院长，但你要把照片的底片还给我。”
“别做无用功了，”许连翘嗤笑，“只要我愿意，连你当年的恩客都能找到，说不定，他们还记得你身上有什么特征！你把照片底片要过去，又有什么用？”
“你......”陶佳音死死的瞪着许连翘，杀了她的心都有了，只是她没胆子。
许连翘就喜欢别人这副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脸上情不自禁露出愉悦的笑容，又用手中的照片拍了拍陶佳音的脸，“乖乖照我的话做，别的不说，你捐肝救子，你小儿子将来一定会孝顺你，可你要是敢阴奉阳违，惹我不高兴了，我保证，你一定身败名裂，臭名远扬！摆在你面前的，就这两条路，很好选，是不是？”
陶佳音死死咬着嘴唇，嘴唇都要咬破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
很好选。
因为只有一条路，是活路。
“好，”她松开紧握的拳头，认命了，“我会好好治病，争取早日给我儿子捐肝......其实，其实我打从心底里想给我儿子捐肝、想治好我儿子的病，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