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给清儿整了整腰间垂下的玉佩,她看了看有些忐忑不安的弟弟,好生安抚,“清儿的穿着打扮都很得体,这方面不必忧心。只是侯府到底是勋贵人家,规矩大,咱们过去鹤延堂后,要格外谨言慎行一些。另外,这个时间点,侯府女眷也要去给老夫人请安。清儿虽年纪小,但到底是我们家支应门庭的公子了,所以要格外守礼一些。”
清儿面颊微微红了红,“姐姐我都晓得的,不会冒犯了贵人。”
贵人二字有些烫耳,桑拧月抬起的手都顿了顿。但这是实情。不管是相对于周家、王家,亦或是还没家破人亡的桑家来说,武安侯府都是名副其实的贵人府邸。
承认自家不如人,这并不困难。
但桑拧月也不想弟弟谨小慎微到战战兢兢的程度,那会让人看不起。
桑拧月就道,“侯府助我们姐弟脱离困境,对我们有恩,我们心存感激,以后若有机会好好报答就是。只是,我们对侯府也不存攀附之心,等姐姐养好了身子,缓过了精神,我们就租赁个小院儿搬出去住。我们不是来打秋风的穷亲戚,只是落难了,实在走投无路了,前来避难而已。我们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尽管我们人小力薄,但之后只要武安侯府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姐弟也会全力以赴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