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应和几声,也就是此时前方突然传来脚步声。
那脚步声有些熟悉,昨晚上还在她的梦里出现过。如今不知道是她神思恍惚又忆起了昨日尴尬的场景,还是时运不济,又遇上了沈候。
抬起头,墨色浓重的天幕下,沈候迈步从前院出来。他身着紫色大科绫罗朝服,腰束玉带钩,头戴金冠,脚踩黑色云纹朝靴。他本就仪表堂堂,威仪凛然,如今朝服加身,这更衬得他威仪隆重,面容冷肃。
沈廷钧察觉到这边停了几人,侧首看来,随即剑眉狠狠皱起。他这表情顿时让几人头皮发麻,一股浓重的压迫感说话不及就扑面而来。
施行舟和清儿忙不迭见礼,桑拧月慢了一步,也福了福身。
沈廷钧看了看这奇异的组合,冷声问说,“润生何去?”
施行舟不知为何,总觉得今天侯爷说话的语气带着质问和冷漠。但侯爷在前,容不得他胡思乱想,施行舟当即恭敬回禀道,“回侯爷,属下正要去议事堂读书。”他迟疑了一瞬,似乎想解释这场面的由来,但的到底没说出口,只能在侯爷的示意下说了句,“侯爷若无别的吩咐,属下先进去了。”
沈廷钧颔首,施行舟迈步进了议事堂。
脚步迈进去,他才想起还没有和桑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