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酥麻的感觉。
他抓住对方的指尖,阻止她继续捣蛋。
贺行简低头,眼神警告时千一,“别闹。”
时千一瘪瘪嘴,老老实实将指尖抽了回来。
掌心一空,贺行简拧了拧眉,似有不满。
看着两人的互动,医生轻咳一声,假装没看到,若无其事地回应:“这种情况说不定的,短则两三星期,长则几年十几年。”
“你作为患者家属,多带患者去之前生活的地方,接触之前认识的人,对恢复记忆有帮助。”
“如果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我就先走了。”
他可不愿意留在这里当电灯泡。
贺行简跟医生道谢后,又跟着医生出去,聊了几句。
病房里,时千一看着天花板,低声呢喃:“医生一直喊他家属,难不成他就是……”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贺行简推门而入。
时千一扭头看向他,抿了抿唇,小声嘀咕:“帅哥,我真不记得你了,你跟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犹豫了几秒,暗暗下定决心,支支吾吾出声:“你不会就是那个跟我结婚又离婚的软饭男吧……”
“时千一!”
贺行简咬牙切齿地喊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