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俩,耶。
——对了老大,我现在就在春城,随叫随到,尽情的□□我吧。
沈又安没理他,打车去机场,买了张最近飞往春城的航班。
春城某酒吧,姜寒结束演出后,无视现场的热烈欢呼,面无表情的背着吉他从后门离开。
几个纹着花手臂手握木棍的青年堵住了姜寒的路。
姜寒冷着脸“让开。”
他有一米八五的身高,一身煞气倒挺唬人。
为首的青年将嘴里的烟掐断狠狠扔在地上,啐道:“敢泡金哥的女人,活腻歪了,把他的腿给我弄断。”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还是这么多双手,姜寒很快落于下风,背上狠狠一棍落下,整个人趔趄了一下,强撑着没有倒地。
吐出一口血水,姜寒眼神透出一丝狠戾,再次冲了上去。
打倒,爬起,再打倒,再爬起,他似是不知疲倦,视周遭讥讽的笑声如无物,眼中只有永不放弃的决绝。
沈又安站在黑暗中看了很久。
姜寒,日后风靡全球的天王巨星,如今却像条丧家之犬。
眼瞅棍子就要朝着姜寒的双腿落下,估摸着力道,非得残废了不可。
姜寒大吼一声,忽然暴起,徒手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