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得了第一名也太厉害了,你也没有反驳我,我以为……。」
说着说着她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秦弦歌脸色比锅底都黑。
茶人者人恒茶之。
郝云是真的很委屈,「比赛之前,你精神比谁都好,怎么可能感冒,你骗谁呢?后来你确实跟我说比赛时状态不佳,我因为你是谦虚,谁知道你真的这么拉跨……。」
她吹嘘时,秦弦歌没少占好处,现在被人拆穿了,凭什么让她一个人背黑锅。
当初秦弦歌要是把话说清楚,她脑子有泡吗到处撒一个随时会被拆穿的谎言。
秦弦歌平时说自己钢琴多厉害,拿了多少证书,师从哪位大师,真以为她厉害的不得了。
哪知道一到正规比赛就露了原形。
秦弦歌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片昏暗。
闫露离得最近,眼疾手快的扶了
她一把:「弦歌,你没事吧?额头怎么这么多汗?是不是感冒还没好?」
高雨萼一言难尽的看了眼闫露。
论内涵,谁也比不过闫露。
秦弦歌苍白的指骨抓着闫露的手背,指甲下意识嵌入进去。
闫露怪叫一声:「你抓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