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任文素,轻拍她的背,冰凉的声音里隐含一抹狠意。
「那个女人被我打的半死不活,我也算替您出口恶气,他虽然被人设计,但经不住诱惑是事实,这样拖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你们尽早离婚吧。」
如今竟是连一句父亲也不愿叫了。
任文素愣了愣:「离婚?」
「对婚姻不忠的男人,你还要留着过年吗?」
「他是你父亲……。」
高雨萼冷笑一声,语气嘲讽:「在他出轨的那刻,就已经不配做我的父亲了。」
「可是……。」
「您选择他,还是选择我?」
任文素一脸为难:「雨儿,你为什么要这样逼妈妈?」
「我没有逼你,下周我要去春州参加冬令营,希望我回来的时候,您能想清楚,告诉我答案。」
任文素只觉得一颗心针扎般的疼,遇到这种事本来就很痛苦了,为什么她唯一的女儿还要这样逼迫于她。
此刻她心乱如麻,根本不知该如何选择。
高
雨萼牵起她的手,不由得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凉,我送您回房间,明天请岳医生来家里帮您扶个脉。」
路过任明泽时,高雨萼喊了声舅舅,便牵着